国王的演讲(真的只是个开头)
片段混更法,假装写了圣诞贺文。
给北极圈划根火柴。
或许会在八百年后写完吧()
我还能炒亚特兰蒂斯的冷饭二十年(rb真的看不下去了)
你为什么要进攻陆地?我要见我哥哥。
亚特兰蒂斯在哪里?我要见我哥哥。
你需要水吗?我要见我哥哥。
你有什么特殊需求吗?我要见我哥哥。
奥姆就是这样被交到亚瑟手里的。
亚瑟在沙发上已经坐了一整天,奥姆在他的身后站了一整天。烦遍了整个贝尔里夫的奥姆在慈恩港的灯塔里说不出一句话,即使他满嘴喊着的哥哥就在他面前。
这不像兄弟闫墙,这像尘满面鬓如霜。
就像那部法国的微电影,“在我弹奏的时候她不会杀我”,在我看电视的时候他不会打扰我。但也就像电影最后的那声枪响,终于在月光从窗子照进来的时候,亚瑟被迫想起了背后这根柱子是他弟弟。
“哥哥,我们得谈谈。”
我以为你至少能绷到明早的。
王位,政权,国家,陆地。横七竖八的东西排在他们的“谈谈”列表里,亚瑟排不出个伯仲叔季,也猜不出奥姆心里的一二三四。
“你对王位主权的宣言,亚瑟。我想那应该是你对王位的宣言。”
是关于王位。亚瑟开始在胸口里组织冠冕堂皇的腹稿。
“所有的臣民都听到的那句话。”
还关于国家。亚瑟开始在脑子里书写义正言辞的说辞。
“你把王说成了另一个词,意思是王的配偶。”
亚瑟牌打字机现场报废,看不见的青烟在他猛回的头上氤氲。他看见奥姆毫无波澜的蓝眼睛和开合的嘴。
“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的语言不像陆地人的语言那么肤浅,你应该花更多的功夫。
“现在他们都认为你是国王的丈夫。我的丈夫。”
窗外月亮融在灯塔的光里,一个白浪死在礁石边。
Holy shit.
亚瑟耳尖泛红,两个单词在他的头脑里作了言简意赅的比对。后果在他的眼前轰轰烈烈的展开,长老拿着婚纱在他面前比划的来由水落石出。
奥姆等他的哥哥说话,三分钟后和一天前同样一无所获。
“我可以帮你向他们解释,亚瑟。让我回到亚特兰蒂斯。”
未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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